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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了個啪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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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我改著改著爆字數了對不起!!!明天還有一章哦哦哦!

反正是嫖文沒有什麽懸念嘛!!!

法師超純情!!!跟外表和年齡相差太大!

粉紅少女心跟玻璃一樣易碎,日哥哥和騎士都表示hold不住!

“明明吃得跟我一樣多,怎麽還這麽瘦?”

半個小時後,跟在他身後走進研究室的女人嘀嘀咕咕地抱怨。被她強灌了兩大碗粥的艾伊薩克深吸氣,抵抗飽得快要吐出來的不適感,假裝沒聽到她的自言自語。

“平時幾乎沒有運動,你應該很快就胖起來才對的。”

“法師的身體都是這樣,把劍給我。”他抽出掛在瑪格麗特腰間的沈重鐵劍。

不,這時候已經不能被稱作鐵劍了。仔細看去可以發現劍身上被印刻了各種輔助的聚能紋路。他把劍放上空置的工作臺,凝聚暗能抹去舊的法陣,將重新計算的成果仔細充填上去。

“又在用暗能給光明聖劍加護嗎?嘿嘿加斯特長老會瘋了的。”她從後面摟住法師的腰,踮起腳將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工作臺的情況。“這可是用來斬殺你的,別對它太好哦。”

光明聖劍個P,這原本就是小鎮普通鐵匠打出來的新手劍好吧?以她懶惰的性格,這說不定就是接到討伐任務以後,快走到荒原才臨時花三個銅板買來的。這輩子除了吃飯用的銀勺,他可還沒摸過如此廉價的東西。

過度良好的修養使得艾伊薩克不可能把這種粗魯的吐槽直接說出來,只能將更多註意力放在聚能紋路,而不是她貼在身後的柔-軟雙-峰與溫熱吐息,還有不知何時微微曲起插入他兩腿間暗示性勾動頂磨的膝蓋……

“安靜,或是離開這裏。”

“遵命,洛奇閣下!”有了前幾次挑撥過火後被濃烈暗能扔出門的經驗,瑪格麗特戀戀不舍地在他的耳後濕噠噠地舔了舔,粗魯地推開堆放在另一邊桌上的書卷,一屁股坐在上面。

“說起來這個星期你一直在搗鼓我的劍,是打算偷偷在上面加一個光能反噬的法陣嘛?”她屈起一腿踩在桌面上,另一條則在桌角處晃啊晃。“你的研究呢?不管了嗎?幾年前就說快好,怎麽到現在也沒有影子?”

描畫法陣的手指頓了頓,他沒有擡起頭,冷淡地問道:“怎麽?你等得不耐煩了?”

艾伊薩克從來沒有忘記她說過的‘計劃’:在最後一刻阻止祭獻,取走他的性命。

在那之前的,不過是收起利爪的母獅饒有興致的觀看與逗弄罷了。

‘把還差一步就能實現的努力成果摧毀,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艾伊薩克完全能猜出她期待眼神下隱藏的話。

“當初可是聽說你的研究將近完成,教會才把我派過來的。如果暫時還沒行,那我就暫時——”

錚!

灌註了暗能的鐵劍被他握在手裏,反身朝瑪格麗特砍去,女人卻不慌不忙伸出兩指夾住劍身。“力道太弱,速度太慢,揮動的角度也相當糟糕嘶——”

即使輕松擋住這一劍,她的手指還是被附在上面高濃度的相反力量灼傷。

“說起來,全人類的性命……也包括我吧?”反手從他掌中奪回鐵劍,濃黑的暗能立刻被白色亮光覆蓋取代。瑪格麗特滿意地掂了掂,將它收入劍鞘中隨手放在一邊,繼續說道:“你就不想馬上完成研究,甩掉我這個煩人還愛榨幹你的聖騎士嗎?”

艾伊薩克表情冷淡,看著她跳下桌子,像母豹一樣欺近自己,踮起腳尖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脖頸與緊抿的嘴唇。“你快要到極限了吧?留存的暗能已經到了身體再也無法承受的濃度……”

光明可以讓黑暗更強烈,兩種能量相生相長,她的到來反而讓艾伊薩克變得更強大。

“呵呵,按照東方大陸的說法,我們這就叫做‘雙修狗男女’吧?”她眨了眨眼睛,模仿著半生不熟的異國語言這麽說道。

“……”精通各國語言和文化背景的黑暗法師突然感到胃痛。

“再不創造一個新的身體,你就會被暗能強行撕裂。”她垂下眼睫,手指從他的肩膀向下撫摩,肉眼難以看見的黑霧無法抑制地從他的身體內溢出,很快被強橫的光能推散在空氣中。

呼吸著光明特有的溫暖氣味,他恍惚地伸手攬住她的腰。光明教會並不排斥黑暗,派出瑪格麗特的原因只是為了保護人類。

“如果……”說出放棄研究的話……

對世界沒有危害,不再具有威脅的他,也就不需要聖騎士的討伐了。

一股莫名的心悸拉扯著他的胸腔,暗黑法師推開與他緊貼的女人。

“去洗澡。”

“……誒?”舔著嘴唇,滿腦子想著怎麽將他推上工作臺,埋首腿間吮吸品嘗的瑪格麗特楞了楞,擡起手臂嗅了嗅。“有嗎?”

事實上她晨練後的汗味並不濃重,反而散發讓著讓男人感到窒息的濃烈馨香。

“有!離我遠一點!”見她不退反近,艾伊薩克整個人都退到了桌子旁,兩手撐住桌沿向後仰頭,似乎真的無法忍受她的氣味。

“嘖,有潔癖的男人真麻煩!”

聽著她如此嘟囔,不情不願地走出去,他長出一口氣,閉眼平覆差一點被完全挑起的欲望,直到真正恢覆平靜才從架子上拿起眼鏡戴好,走下真正的研究室。

這是個寬闊的柱形大廳,高有數十米,幾乎占了法師塔大部分的體積,周圍是高得直至天花板的書櫃,手稿與筆記整齊地堆放在巨大的工作臺邊。大廳的正中央則使用黑晶石粉末繪制了圓形法陣。

這個法陣,在數年前就應該能完成了的。區區人類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承載過多的暗能,他的身體可以撐到現在,完全是靠著母系中稀薄的精靈血統。如果以自身的血液作為媒介觸發,法陣就會在瞬間吸收同種族身體的力量,匯集起來,凝聚成與神明相差無二的強大軀體。

對於‘使用所有人類的生命力作為祭品’這個條件,他使用起來並沒有太大的罪惡感。艾伊薩克孤僻冷淡的性格似乎是生來就有的,政治聯姻的父母各有情人,並不會對這個因為責任不得不生下的兒子投以過多的關註,‘一切以己身利益出發’是他接受的貴族教育中最中心的思想,也一直被艾伊薩克完美地貫徹著。

那放蕩的女人並不可靠,這個被暗能侵蝕的孱弱身體也已經不能再支撐多久,理智催促他盡快完成法陣,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開始不自覺地對各種根本不重要的事情吹毛求疵起來。礦石純度不夠,計算的數據不精確,發動法陣的時機沒有到……

翻動筆記的手一頓,艾伊薩克擡起頭。

有入侵者!

感覺到自己布下的結界被多股力量攻擊著,他轉身大步走向露臺。

不知何時,法師塔已經被數百個身穿銀白鎧甲的騎士包圍,雖然比不上瑪格麗特穿來的那套華麗,他還是認出了這群人來自光明教會。

為首的是一個壯碩的男人,他身穿更高級繁覆的鎧甲,在看見艾伊薩克隱約出現在露臺上的身影後,攻擊結界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

“——喲嗬?那不是德雷克嗎?”女人一如既往懶洋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看來教會是以為我死在這裏,給我報仇來了?”

這麽說起來,按照瑪格麗特那種不負責任的性格,即使做出了留下的決定也一定懶得回報教會吧。

惹禍精!

“咳咳咳……”

露臺上幹冷的寒風讓喉嚨發癢,艾伊薩克不自覺地皺起眉:雖然他有能力發動結界一瞬間殲滅敵人,但那是瑪格麗特的同伴,如果她以此……將視線收回,他轉過身面對她。

“……你就這麽出來了!?”

“嗯~怎麽?”

洗澡中感應到光明騎士氣息的瑪格麗特隨便抓了一件艾伊薩克的襯衫披在身上,赤腳跑了出來,此時薄薄的白色絲料已經被長發滴下的水完全濡濕,透明的濕布完全貼服在她高高挺-立起的淺色乳-尖上,沿著蜜色的皮膚往下看,可以清晰地勾勒出她腹部、髖部與大腿的美妙形態……

“我急著出來嘛,這次至少記得穿衣服了!”她用像是邀功的口氣說道,又往前走了兩步,想要站到欄桿前往下看。

“別過來!回去,頭發擦幹,穿好衣服!”看見圓-潤-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走動而上下輕顫,艾伊薩克顧不得下面的戰況,咬牙切齒地命令道。

“別下殺手,他們比我弱,一碰就死的。”瑪格麗特難得羅嗦了一句。“特別是德雷克,告訴你他媽媽做的蘋果派可好吃了……”

這算什麽話!他的傀儡仆人做的蘋果派也很好吃啊——不對!

“你認識那個為首的男人?叫做德雷克?”他不悅地問道。

“嗯,鼻涕蟲德雷克,他可膽小啦,還很沒用,小時候……”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推回了塔裏。

艾伊薩克召喚出漆黑的獅鶩,站在它的背上降落到塔底。

膽小?

他冷冷地看著下面被擋在結界外的紅發男人像瘋了一樣嘶吼著,雙眼赤紅,使出全身力氣擊打結界。

“天殺的暗黑法師——”艾伊薩克隱約能聽到他的罵聲,“……把我的瑪格麗特……還來……”

這可不應該是膽小的樣子。

他的……瑪格麗特?

一股莫名的不悅湧上心頭,暗黑法師伸手虛空一抓,將那個壯碩的聖騎士扯入結界,用暗能凝聚的觸手牢牢捆綁住。

“光明教會已經沒落得只能派出如此弱小的戰力嗎?”艾伊薩克慢慢走到被綁得動彈不得的騎士面前,語帶諷刺地冷笑道:“前一個至少能逼得我召喚地獄犬,而你,甚至連結界也劈不開。”

“前一個、前一個……那是瑪格麗特!”這個似乎叫做德雷克的男人口中終於出現咒罵以外的話,他急切地問道:“她在哪裏?”

“你以為呢?”艾伊薩克慢條斯理地反問:“既然我還活著,那麽來討伐的她……下場會是什麽?”

“她……死了?”紅發男人眼中湧起的期待一點一點被絕望蠶食,握住劍柄的大掌因為過於用力而發出嘎吱聲,一聲巨吼,他竟然強行掙開了觸手的束縛,用盡全力朝他砍過去。

分布在艾伊薩克身側的保護屏障發動,擋住了這結實的攻擊。

他本來可以回到安全的露臺上,繼續召喚地獄犬,將這個半瘋狂的紅發男人慢慢磨死,但出於一種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沖動,他卻不願意後退哪怕一步。法杖上端凝結著的暗能球變形為黑色的利刃滑向德雷克,很快就將他割得遍體鱗傷。

“……你喜歡她嗎?”法師輕輕問道,卻一點也不想知道答案。他高高舉起法杖,頂端尖銳的暗能之刃湧動,只要用力刺下,這個只是勉強支撐著站立起來的壯碩男人就會被刺入體內的強大力量撕裂。

艾伊薩克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手刃敵人的沖動,甚至不自知地露出了一抹瘋狂的笑容。

但利刃刺下的一瞬,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兩個男人的中間。瑪格麗特徒手握住了法杖頂端,高濃度的暗能立刻侵襲她覆蓋了光能的手掌。

艾伊薩克一驚,連忙解除了攻勢,甩開法杖看著她不發一語。

“——嘿嘿,不是說好不殺德雷克的嗎?”

女人甩了甩被暗能灼傷的手掌,將比自己高壯的德雷克擋在身後。

這種情景讓他感到莫名的憤怒,法師塔終年縈繞不去的暗能受到這位半神的吸引,紛紛聚集而來,圍繞在他的身側。“這個人重要得讓你不惜用肉-身來阻擋我的攻擊嗎?”

看得出是匆匆跑出來,她沒有帶武器,連上衣也只隨便扣了兩個扣子,松垮垮的褲腰向下滑,衣角被暗能流動的風吹起,露出光滑的細腰與形狀性-感的髖骨形狀。

“喔?要打架嗎?”瑪格麗特非但沒有感到緊張,反而露出如同第一次見面一樣的野獸般的笑容。“這麽說起來,你已經好久不願意跟我真正來一場了。”

從德雷克緊握的手掌中抽出被鮮血浸染的長劍,明亮耀眼的光能瞬間覆蓋了劍身,她輕巧一甩,就舉劍朝他砍下。

“瑪格麗特!”

完全無視了仍包圍在法師塔周圍的光明騎士們,數年沒有爽快戰鬥過的瑪格麗特被剛才看見的鮮血激起了戰意,旁若無人地對他展開了進攻。

身為法師的艾伊薩克根本不能反應過來,在護身結界的遮擋下狼狽地一步步後退。

“來,召喚你的地獄犬、你的觸手、你的風刃跟我打一架。”

連續幾個劈砍,她跟隨他後退的腳步持續進攻,好幾次甚至切開了結界,尖銳的劍刃險險割開他的衣袍。

“你在猶豫什麽?反擊呀。”

劍柄因為汗漬和血液的原因變得濕滑不好使用,她幹脆把它扔開,前進的勢頭不減,雙手直接握成拳就硬打上去。

幾年中艾伊薩克身體內豐沛的暗能也滋養了她的身體,如今單靠拳頭瑪格麗特便能撼動他的結界。

“你在發什麽瘋!”

艾伊薩克氣急敗壞地大聲說道,正要召喚出觸手制止這個突然發瘋的女人,卻因為下一秒看見的情況而停下了手。

“瑪琪——”重傷的紅發男人不知什麽時候沖到了她的身後,攔腰抱住了瑪格麗特的身體,剛剛被暗刃割傷也不哼一聲的硬漢此時說話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哽咽。“你沒死——感謝神!感謝神!你還活著!”

以她的能力,有人接近不可能沒有察覺。艾伊薩克捏緊了手中的法杖,皺眉看著那個有著健康褐色皮膚的紅發男人將本屬於自己的女人按在他健壯高大的懷裏,平日像野豹一樣難馴的瑪格麗特收起了利爪,任染血的粗糙大手摸索著按在了她的胸前,顫抖著的聲音讓人幾乎無法聽懂。

“你還活著!熱的……心臟在跳動……”

“喲嗬,愛哭鬼德雷克。”瑪格麗特反手拍了拍德雷克亂蓬蓬的頭發,“你這鼻涕蟲別把我新換的衣服弄臟了。”

如此慵懶說著的她眼神一凜,推開壯漢一劍切斷從後面悄然攻來的黑色箭矢。

“你的對手是我。”瑪格麗特收起了一直掛在嘴邊的笑容,猛地踢開德雷克的身體,用光能凈化了從地面突起的尖銳黑刺。

“他與……你不過都是教會的走狗。”艾伊薩克高傲地昂起頭,帶有貴族腔調的口音嘶嘶說道,“先解決哪一個又有什麽不同?”

眼看對德雷克的攻擊越來越密集,瑪格麗特皺眉不滿地彈了下舌頭,單臂扛起壯漢的身軀,反手劈開結界,帶著他三兩步跳了出去,帶領部隊迅速地撤離了法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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